“娘!您怎么可以给我赝品做陪嫁!我还是不是您女儿!”
谢大夫人被她数落的一头雾水,又担心她生气伤了身子,问她带来的丫鬟,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小主,
丫鬟支支吾吾说:“大夫人发现陪嫁都是不值钱的赝品。”
谢大夫人被气的冒烟,又是赌咒发誓,又是叫来出嫁的庶女作证,谢宛如才接受她私库里的东西被人调包。
“肯定是井嬷嬷,我的私库都是她在打理!”谢宛如如梦初醒,“难怪她之前要偷身契,还盗窃公中财物,都是娇娇逼她太狠,她才动了歪心思!”
谢大夫人快愁死了,“谁也不怪,怪就怪你自己糊涂!”
命人给谢宛如拿了三千两银票,就将她赶回了虞家,生怕再多听她说一句话,就会被她气死。
谢宛如回到虞家又开始翻账本,点库房的银子,结果银锭也是假的,她自己收起来的大额银票数目也对不上,崩溃的核对庄子和铺子的账本,这才发现她手里的财和物早就被掏空。
她给虞月媚递消息说明情况,把虞月媚都震惊了,问井嬷嬷:“你把东西藏哪儿了?”
井嬷嬷欲哭无泪,只能坦白,“我从刑狱出来后,去了藏东西的宅子,那里早就被搜刮空了。”
至于是不是虞娇娇干的,她也不能确定。
“你是我的亲祖母,这种事竟还瞒着我?若不是你瞒着我,东西又怎么可能会丢!”
虞月媚对她发了一通脾气,忽觉只有谢宛如真心为她。
井嬷嬷一家对她只有利用,连一点信任都没有。
要不是她们偷盗谢宛如的库房,她的陪嫁不会都是不值钱的赝品,她就不用过的这么拮据,为了区区百两银子跪舔段家人。
她从没过的如此屈辱!
“我也是情非得已。”井嬷嬷没有底气的狡辩,“外头养了那么多人,没银子如何让人家为我们做事,我们一个月才多少例银,除了挪用谢氏的嫁妆,我能如何?”
虞月媚哽住,俩人不欢而散。
虞娇娇收回给刘家人的一切,并拿出刘家人的卖身契,刘家夫妻的儿女沦为贱奴,日日在虞家做苦力。
四月一晃而过,福王府的事始终查不出凶手,还又夭折了三子二女,最终将死掉的孩童定性为因病早夭。
赵初却在这个时候得了花柳病,府里被他碰过的家妓不少,府里被家妓服侍过的男人人人自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