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手上无轻重,请贵人责罚!”
还不等她开口呼痛,女医官便先开口认错。
暗恼自己神情不属,没有把控好力道,令她受痛不喜。
虞娇娇懒洋洋的问她:“方才在想什么?”
女医官屏息回答:“侍奉贵人,奴婢不敢分神!”
虞娇娇轻笑:“为我按按腿和脚。”
“诺!”
女医官不敢再分神,专心致志的从大腿开始按捏。
“你们二人在司药司,有十年了吧?”虞娇娇问。
“是,先皇在时,奴婢二人就在司药司。”
“多年前,司药司换过一批女医官。”虞娇娇饶有兴趣的问,“你们二人怎么不在其列?”
女医官的汗毛炸起,并不敢随意接话。
司药司只有一次大换血,就是册立皇后那日。
有孕的闻庶人带领数名女医官,闯进福宁宫。
想强行让皇后分娩,制造难产一尸两命的悲惨假象。
那日去福宁宫的女医官,全部被处死。
没有跟去的女医官,因当值日,没有按例去为皇后诊平安脉,被处玩忽职守罪下狱。
她们两个既没有跟着闻庶人去福宁宫,皇后动胎气的日子也不当值,才侥幸逃脱,
虞娇娇这个人心思玲珑,一句话说不对,就会被她察觉出问题。
懊恼自己方才恍惚,不小心露出异样。
一直没说过话的那位女医官,答道:“回殿下,奴婢一直敬业当值,没有犯过差错,故而不在其列。”
虞娇娇勾着头去看她,这人约摸四十来岁,样貌平平无奇,看着就很稳妥。
按痛她腰的那位女医官,年纪与她差不多,容貌比她出挑不少,细长的眉眼,樱桃口,很有风情万种的成熟韵味儿。
赵元璟这人有什么话都不说,特意挑这二人来侍奉她,不知又安的什么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