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瑜抬头,手中依旧是破碎的酒杯残片,她却似无所觉般虚握着。
江山如画,帝业似锦。儿女情长,哪里抵得上这些。
没有人会这样选的。楚惜北不会,宫离夜不会,连她自己也不会。
萧北景也绝不会的。
残片刺破了夏婉瑜的手心,鲜血和酒混杂在了一起,一滴一滴地往下滴,染红了桌面。
疼痛袭来,夏婉瑜却觉得内心一阵轻松。
这种话哪能轻易相信,为了爱情放弃江山这种话,她又不是没听过,最后那些人,还要他都选了什么?
他们都选了江山,选了自己的野心,自己的宏图。
无论是谁,在他们眼中都是踏脚石罢了。
若萧北景说的是真话,那她不就成了笑话?
所以萧北景说的话不会是真的,这些人只是喜欢这样说罢了。
最后他们说的话一样都做不到。
夏婉瑜站起来,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,然后随手扯下一片衣裙将手包起来。
包扎得特别随意,就连几岁的孩童都能比她扎得好。
夏婉瑜却又用力扯了扯布条,仿佛不觉得疼痛一般。瞬间,鲜血染红了布条,显得极为可怖。
夏婉瑜却满意地笑了笑,那个人看了这样的伤应该会很心疼吧。
估计会红着眼睛小心地帮她重新包扎伤口,说不定还要找萧北景拼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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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纪小就是易露情绪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