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门外不远处,子越站在树下等着她。他盯着树上跳来跳去的鸟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夏婉瑜走过去,脸上是惯有的清冷之色,声音如若冰雪,悦耳、但是极冷:“等很久了?” 子越早感觉到她的靠近,只是等她开口说话的时候,他才转过身来:“没多久。” 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多了几分沉稳,眉目间的稚嫩褪去了不少。能磨练人的,往往不止是生离死别。 她好像一直这样。子越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