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言官站起来跟夏婉瑜据理力争,脑子一时转不过来。但他身边的人却明白了夏婉瑜的意思,适时推了一把他。
那言官还有有些懵,却也知道夏婉瑜不是会被臣子压住的人,既然她话中有软化之意,他也便顺势说道:“既然皇上不想将他收入后宫,自然就没有有违礼制之处,是臣多言了。”
言官坐下,却略带茫然地问身侧的人:“怎么了?”怎么不让他接着往下说了?
旁边的人道:“皇上这明显是想试探一下我们,这男人应该只是个筏子,她是想用收人入宫这个借口,看看我们是不是忠心。”
那言官幡然醒悟,心有悸悸。他们这是被皇上引进了坑,今天反对的这些人,日后难免不会被皇上记住。他越想越觉得忧心,拿着酒杯的手都有些抖。
他自己因进谏而死,也算全了一世英名。怕只怕连累族人,现今看来,女帝是打算拿世家要开刀啊。
这边的忧愁暂且不提,另一侧素衣已经坐在了夏婉瑜的身旁。她气质神韵一直如初,反而自己并非以色侍人之人。
不管内里如何,看外表称得上是金玉了。
夏婉瑜却并未看他,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望向邹君浩的方向。素衣心下了然,他轻轻一笑,拿起酒壶给夏婉瑜倒了一杯酒。
他笑声不低,轻易就让夏婉瑜的目光移了过来。
她面色清冷,眉宇间有隐隐的不耐之色。她把素衣叫上来,是让他乖乖坐在她身边当一个花瓶的。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