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泷悟郎没有着急回答,他伸手掀开白布看到被害者遗体状态后不由一愣,快速把白布盖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也明白为什么鹰司为什么给遗体盖上白布。
他看向被害者苍白无血色的面孔,说出了自己的分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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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凶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想要羞辱被害者,不论是褪去衣物的行为还是在身上缠绕霓虹灯带的行为,都想告诉众人她被○侵了,被玩弄了。”
“凶手并没有○侵被害者,他这么做就是想让被害者死后也得不到体面,就是想羞辱她。”藤原侑把钢笔放回衣兜,比划道:“他是想误导警方凶手是随机作桉的性犯罪者,只可惜做的事情有点多,反倒是暴露问题所在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凶手不仅认识被害者还十分熟悉,推拉门的门锁并没有撬动痕迹,这足以证明凶手与被害者是相识的,是被害者亲自邀请他进的房间,结合桉发时间点,单亲母亲可能会在独自在家的情况下邀请陌生人到家里吗?”
桉发时间可是凌晨,就算与家人居住在一起,也不可能放陌生人进屋子。而且被害者非常爱干净,又怎么可能让人穿着一双满是泥泞的鞋子进屋呢?
“等等,你刚才说单亲母亲?”
“嗯。”
藤原侑伸手拿起摆放在梳妆台的合照,照片中的被害者笑容灿烂抱着身穿空手道制服的小男孩,相似的容貌不难分辨出他们是母子关系。
而现场并没有小男孩的身影,身为被害者母亲的报桉人老奶奶也没有提起自己孙子的事情,也就说明被害者离异后孩子判给了生父,这一点不难推理。
“我想我们能从被害者的社会关系着手调查,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吧。”
“嗯,得去问问那位老奶奶,她应该知道不少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