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头和医疗组的人清理完几人身上的马蜂刺,王翠萍的药也送到了,黑漆漆的膏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,成功一言不发赶走了一屋子人。
上药这种事德高望重如马老头,自有人代劳,他丢下足量的药,叮嘱醒了喂点儿水就捞起背篓,粗糙大手拉着俞幼欢出了景区。
马老头的院子还安在山坳坳里,与乱世不同的是屋顶茅草变成了瓦片,推开门,成排的木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草药。
“自己先搬个凳子坐。”
马老头将几株还带着泥土的草药栽到了院子里的药田里,俞幼欢福至心灵,捧着萝卜凑上前。
“您在哪儿挖到的,还能再栽种回去不?”
是萝卜却不再是那只会跟她斗嘴的萝卜,俞幼欢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受,失落有,难过有,庆幸也有。
马老头没理她,起身将手上的泥土洗净,招呼道:“过来坐下,我看看。”
说是给撞成了植物人,当时听到消息,老头儿痛心又惋惜,那小丫头野是野了些,却很对他脾性,不曾想……
俞幼欢乖乖坐下,任他把脉。
半响,马老头蹙起的眉头舒展开,“还行。”
见她还捧着那根参,嫌弃道:“别说马爷不疼你,拿走吧,你奶知道怎么处理,让她给你煮水煲汤。”
就这么给了?这可是野山参,即便萝卜没开智,年份也小不了,放外面有时候可能都有价无市。
不过要肯定得要,俞幼欢没准备白拿。比起钱银,马老头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