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张从没听武子提起过真假难辨的借据。
而且卖地这事,除了自家的老婆子以外,他只对一个人说了,就是柳村正。
柳义、柳青苗、柳村正,一一在他脑海划过。
蓦地,一个十分恶毒的念头自他脑中划过。
不可能,不可能,柳村正不会为了那几亩地干这种事的。
正当他想的出神时,突然“砰”一声,牛车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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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老头猛然回了神,着急忙慌下了车。
便见牛车前躺着一人,一动不动。想到自己可能撞死了人,柳老头一下子慌了神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脚步便有些踟蹰。
没等他想好怎么办时,那人竟自己爬了起来,踉踉跄跄来到他跟前,皱着眉眯着眼瞧了半天。
然后,那人“嘿嘿”一笑,打着酒嗝,道:“嘿嘿。二......二河叔,你跟着我干啥?”
柳老头被他满身酒气熏的恶心,捂着鼻子退后一步,“柳青苗,你不在家读书跑出来喝酒,你娘子知道吗?”
“呸,臭婆娘休想管我。”柳青苗骂完,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肩膀,哥俩好地凑近他耳边,“嘿嘿,二河叔,嗝......你个大傻子......借据是我写的。”
听到他旧事重提,柳老头心里难受,刚想推开他,又听到他说:“可......手印不是......不是武子按的。嗝......”
闻言,柳老头蓦地睁大双眼,慌张问道:“你说什么,手印不是谁按的?......读书人可不许说谎。”
“嗯,读书人不说谎......嗝......不是武子......”没说完便瘫倒在地,呼呼大睡起来。
柳老头激动无比,他就知道,武子一定是被冤枉的。
果然是柳义和柳青苗说了谎。
他踢了踢躺在地上人,“喂,起来,和我去找村正说清楚。”
地上的人一动不动,睡如死猪。
柳老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搬上车,然后赶着牛车朝柳村正家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