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不是的,你听儿子解释?”
“满嘴酒气,你好大的胆子,守灵期间还敢饮酒?”
“父皇,您误会宁阳王了,王爷是为了您下个月寿宴所用何酒?做准备。他一人尝试了十余种不同程度的烈酒,就为了品出您满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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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爷也是刚刚得到母妃薨逝的消息。还望父皇恕罪!”
吕宝儿跪在陛下面前,随意编了个理由替她夫君开脱。
“是的,父皇,王妃说的是。
我~我这几日整天喝的烂醉如泥,只为给父皇寿宴选出一坛好酒来款待群臣。
儿子没有别的本事,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来替父皇分忧。
儿子刚刚得知母妃薨逝的消息,便马不停蹄地赶进宫。
儿子始终想不明白?
母妃好端端的一个人,怎么会说没就没了?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
还望父皇恩准儿臣彻查此事,还母妃一个公道,以记母妃在天之灵!”
对于他母妃的死,左丘怀字字不提陷害,却句句都是怀疑?
一旁的左丘靖面容冷肃,一双眼眸深邃莫测,如同鹰隼直直的望着,仿佛左丘怀的一切阴谋私欲在他眼里都无处遁形。
“查什么查?太医院医档记录的明明白白。你这是在公然质疑朕?”
“儿臣不敢。”
“不敢就给朕滚开。”
皇帝上前抬脚将左丘怀踹翻在地。
“你若还有良知,念及母子情分,就在这老老实实的给你母妃守灵。”
“是,儿子谨遵父皇教诲。”
左丘怀他坏事做尽,却毫无悔改之心,必遭天诛地灭。
东宫
涂悠悠一觉醒来,看见母亲柳容芹愁容满面,呆坐在房中。
也不知,相国夫人是几时进来的?
虽然太子殿下临走时有交代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太子妃休息。
可相国夫人不是外人,她是太子妃的母亲。
母亲来探望女儿天经地义。
佩红佩兰原本就是相国府出来的婢女,面对相国夫人来访,并没有阻止。
之前涂悠悠有孕时,皇帝陛下特意赏了她可随意进出东宫的令牌,就是为了柳容芹能随时进宫探望太子妃。
但~柳容芹此次前来,并不是为了安慰女儿小产,而是给她带来了一个惊天噩耗。
“悠儿,你大哥他,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