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财佝偻着身子,小眼睛依旧滴溜乱转。
潘石赶紧捂住储物袋,怕一不留神被这小子偷了。
这潘浪今天就更过分了,不知他从哪里弄了一件白纱的透视装。
满腿、满胸的黑毛,一览无余。
描眉画眼的大眼睛,忽闪忽闪地使劲给潘石放着电,让潘石看的直想吐。
赶忙喊道:“潘浪,谁让你穿成这样的。出去出去出去,出去!”
潘浪满脸失望:“我以真心照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”
手拿手帕遮面,指掐兰花,脚下小碎步,快步挪了出去。
只听身后“哐啷”一声,潘石手中的茶碗扔来,摔了个稀碎。
潘虎满脸怒色,“打他丫的。”
不过今天这潘石的火是难消了。
潘暴来的还是那么过分,还是只穿了一条裤衩就来了。
气的潘石问道:“你的衣服呢?你的衣服呢?你要是下次还敢不穿衣服来,我就把你身上多余的地方都割了。”
潘暴是一脸委屈:“主人,今天不能怪我。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一个糟老头,从其他赌客那儿讨了一文钱就开始赌,把把都赢,没人是他对手。最后只好赌技最高的我亲自下场。虽然能赢三输一,但这糟老头鬼的很。我一输就是赢回来的数倍。所以输到最后只剩了一条裤衩子,才被放了出来。”
潘石听后大骂:“你养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?怎么不把这老小子给我废了。”
“主人不是我们的人不给力,实在是这老小子有妖法。谁上前不让他赌,立刻就被他定在当场动弹不得。”
潘石稍作沉思问道:“是不是其他赌坊请来的人,捣乱的?”
“主人,这绝对不会,我敢打包票,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,在城主赚钱的日子里,跑到咱的地盘来捣乱。这老杂毛可能就是路过的高人,赚点儿零花钱,够了就会离开。”
潘暴被冻的打着寒颤,哆哆嗦嗦的说着。
“真是如此?他一共赢了多少钱?”潘石满是疑惑的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主人他赢的稍微有点儿多。”
“稍微是多少?”潘石端起茶碗儿,吹着茶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