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斯奈德,你也看完了吧,就差我们两个没登记愿望了......”
“你......仍然选择了祷告么?”
“......”
“呵......”
“感谢老爷您竟然如此相信我,让我见到了命运真相......”
“您可真是爱护我爱护得紧呢~”
“没,没有的好不好,你以为我想替你挨枪子啊。”
“呵呵~”
“可惜没能和老爷有一段难忘的时光......算了,这或许就是代价吧……”
“不过,若是我能活下来,你要怎么办?”
“我要怎么办?我听不懂......啊,维尔汀来了,你先和她对线吧,愿望我还没想好呢。”
看着陈云远去的背影,斯奈德摇了摇头:
“我也不懂......这一切于你而言,是事实......还是游戏呢?”
......
月亮已经能够看得见,它残缺而坚定。
“斯奈德......我不知道你还会祷告。”
“......”
“就差你和陈云没有登记愿望了。”
“......尽管你并不会离开,但我还是想记录一下。”
维尔汀想起伞下的事,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,只不过这对于靠近的斯奈德来说微不足道。
“老爷想倾听我的愿望吗?”
斯奈德的嘴唇贴近了维尔汀的耳朵。
“我的回答是,我拥有与所有的我一样的愿望——”
“别忘记我。”
“唔......”
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......
“陈云,所以你的愿望是?”
维尔汀仔细看着陈云那难得肃穆的脸色。
“我想了好久,才发现原来想的第一个愿望最合适。”
“大家一起好好的活着。”
[陈云的愿望]
......
“刷刷刷——”
雨又开始下起来了。
箱子外的一些建筑已经开始融化了,但谁也没有提这事。
苏芙比的幻剂成功大规模运用,难民们终于吃下了真正的食物。
“啊......!累死我了!原来做饭是这么累的事情!”
“是啊是啊,我一个帮厨的现在已经感到......天旋地转、眼冒金星了。”
陈云跟在苏芙比后面仿佛虚脱一般走到大厅,毕竟多救了这么多人,哪怕有其他人的帮忙也是要差点忙不过来。
“好不容易给难民送完了饭,我们的热汤却冷掉了......呜!”
苏芙比有些不开心。
“哦?拜你的幻剂所赐,我看到的刚好是一杯芭菲~”
X果断安慰。
“嚼嚼~味道也差不多~”
“我尝到的是奶蛋酥......苏芙比小姐,谢谢你的款待。”
槲寄生也是及时出声。
而到了陈云那可就冷静不下来了。
“乡村五花肉?麻婆豆腐?白切鸡?北京烤鸭?狮子头?烤乳猪?可乐鸡翅......还有这一锅是什么?难不成是佛佛,佛跳墙?!”
怎么连我没吃过的东西都有啊!
众人被这些料理名称吓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啊苏芙比大人,您对我恩同再造,要不也把我这个小白脸包养了吧,面包我已经吃不下去了(qwq)”
(趁机抱大腿ing)
你别说,还挺软(bushi)
“啊,陈先生!不至于不至于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哈......!”
众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饭桌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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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大家相聚一堂,怎能缺少了一样东西?
随后,陈云便搬出了相机。
“大家稍微填点肚子,待会一起拍一张照嗷!”
很快的,动员开始了。
“船长,你还是把APPLe先生抱怀里吧,它都要看不见啦!”
“斯奈德,别偷看维尔汀了,看看你姐姐多可怜呐!抱抱她吧。”
斯奈德面色不善地瞪了陈云一眼,陈云果断无视。
“前辈,别愁眉苦脸的了,大家都还在你身边呢!开心一点吧。”
“还有那边那个黑衣人,别吃你的菲力牛排了,又没谁和你抢!”
黑衣人咽下嘴里最后一块,只好悻悻作罢。
“苏芙比小姐,如果你能挤进卡森先生怀里就好了......没错,就是这样。”
“十四行诗......你的领结......算了......”
“还有那边那个小伙子......”
明亮的灯光下,众人的面目是那么的清亮。
一张温馨的照片中,盈满了不同年龄段的人们,连本来心情最复杂的人都弯起了嘴角。
它将不只铭刻于这整个时代,终会攀触于遥远的1999之上。
陈云拍了两张,一张有自己,一张没有。
......
晚餐正式开始。
苏芙比走了一圈,也算是解决了极少数人因不自信与怀疑导致的问题。
“咳咳,大家不要被‘暴雨’欺骗了,我给你们准备的绝对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!”
“那是当然!”
陈云随声附和着,只不过恰巧有人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咳嗽声。
“......咳咳......”
苏芙比一下子就关心地跑了过去,其实昨天在庄园最后所制作的幻剂只解决了“吃”和“能吃”的欲望,而这一次加入了更全面的欲望,所以也算是一次试验,更何况咳嗽的还是她最可靠、最深爱的卡森先生呢。
“卡森先生?你怎么啦?是哪里不合胃口吗?”
卡森有些感动地回味着那烧焦的滋味。
“不......很美味。小姐。”
“卡森先生尝到的是什么呀?”
“烧焦的威尔士兔子。”
苏芙比的小脸突然变得有些害羞。
“......呀!那是、那是我——”
“小姐8岁时第一次偷偷制作的干酪。为此还把切尔西花展里的郁金香给烧着了。”
“......”
卡森不禁发出了笑声。
“这样我就放心了,小姐。”
“请收下这个。”
卡森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小本子,即使是在与陈云交谈过后,他也认为,是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