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利弗一时没有说话，良久之后，他握住她的手腕，把人轻轻一带，二人便转进了一个小巷子。

“其实有一句话，我想说很久了，我知道你感受得到，我不奢求有答案，也不强迫你。”

奥利弗顿了顿，一字一句无比郑重，“我喜欢你，从第二次见到你开始，那时候你抱着湿漉漉的小猫，从那以后你的身影就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”

‘幸运’在他怀里“喵”了一声，似乎是在替他作证。

他不自觉摸向自己的嘴唇，那日的味道他记忆犹新。

阿芙萝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欢喜，她一直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，虽然她从未让别人知道，因为如果别人知道，便一定会认为她疯了。

别人的话那又如何，如果她足够强大，就不会有人指手画脚，因为他们不敢。

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。

但是……面前这个人的看法却很重要，阿芙萝完全可以诓骗奥利弗，但是她摇摇头。

“我承认我喜欢你，”阿芙萝坦言，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
奥利弗呼吸一滞，但是很快阿芙萝的话让他如坠冰窟。

“可是我不止喜欢你一个。”

奥利弗很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出点什么来，可是她的目光如此真诚。

太荒谬了。

两人站在原地，谁也没说话。

奥利弗疑惑，“你还喜欢谁？”他现在也大概疯了，否则他应该转身就走的。

阿芙萝伸手掰着指头准备数，奥利弗一把拦住她，人都快晕厥了。

“珀西？”奥利弗本想让她别说话了，但还是忍不住问。

阿芙萝眨了眨眼。

“迪戈里？”

她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