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姆点点头，“那姐姐陪我睡。”

“……”阿芙萝一阵无语，他是十六，不是六岁，“姐姐不能在这里待很久，你自己睡觉，好不好？”

“好吧……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和姐姐一起？”汤姆认真地问。

阿芙萝眨了眨无辜的眼睛，“姐姐也不知道。”

“那我睡觉了。”汤姆丢下笔，往床上一趴。

“晚安。”阿芙萝只好说，“我会尽快找出办法的，好吗？”

汤姆没有吭声，等阿芙萝消失的时候，他才重新爬了起来，来到画板面前。

他端详这幅画片刻，拿起画笔沾了沾黑色的颜料，随即毫不犹豫地往男孩脸上画了个大大的叉。

“装天真装得我想吐，有什么意思？”汤姆冷冷说道。

阿芙萝躺回自己的床上，想起汤姆，嘴角上扬。

她不相信汤姆的灵魂能被洗涤净化，他本来就是黑的，抹去黑色只会消散，不会变为纯白。

就装吧你，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，不就是比谁更恶心吗？

阿芙萝闭上眼，安然入睡。

……

哈利向赫敏请教，俩人在黑湖边冷得直跺脚。

赫敏一皱眉，哈利真是会问，他就不能问一个谈过恋爱的？

“和女生约会？提前计划好路线行程，想几个话题，应该就没问题了——啊，准备点小礼物，要么是有新意的、要么是有回忆的，就差不多了。”

赫敏胡乱说了一些，她是万事通，但是没谈过的是万万不通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