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免费的酒菜可以蹭,两名官兵态度立马一变,倒是不崔着回去了,当即一人拎上个箩筐,出了店铺,一道渐渐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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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房内
自打陈旭被狱卒带走后,江攸白就没再继续睡觉。
他把被子披在身上,连同脑袋一起裹进去,默默窝在墙角,捏着根稻草杆子,一点点扯着打发时间。
陈家父子一晚上没睡好,这会儿顶着浓浓的黑圆圈,蹲坐在栅栏边发呆。
而不远处的沈家三人却是躺在地上,嘴里低声哀嚎不断。
沈大老爷毕竟年纪大了,根本没有两个儿子那么抗揍,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他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感觉正微微发烫。
到底是想活下去的信念更强烈,他面上纠结一番,还是挣扎着起来,冲陈家父子低头服软道:
“陈管家,我瞧着你二儿子是个有本事的,能否看在我沈修烨曾经救过你们一家老小的份上,托他跟狱卒说一声,让人拿些治外伤的药进来?”
陈父还没说话,倒是隔壁的江攸白听见动静,立马跟个爆竹似的一下就蹦了起来,双手叉腰,瞪着眼气鼓鼓道:
“你休想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出什么鬼主意。”
“这牢房里但凡想多喝一口热水,都得花银子买,你个死老头子嘴巴一张,倒叫我夫君花银子给你们买药?”
“哼,青天白日的,想什么美事呢。”
“你,你个泼妇,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沈大老爷气得心口抽抽的疼,“难怪我家山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