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其余玄衣卫再没了说笑的心思。
一名手持长刀的玄衣卫郑重道:“李文景,你可别寻我们开心就乱说话。”
李文景面上满是愤恨之色,“这种事情我能乱说吗?”
闻言,大家具是一脸凝重的把右手搭在刀柄上,警惕的朝四周张望。
顾泽揉了揉眉心,沉声道:“你们去问问附近的犯人,看他们有没瞧见小曾去哪了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眼神不由瞥向正准备爬上马车的陈旭,心念一动,扬声道:
“陈老弟,你且过来一下。”
陈旭闻言心下警觉,抬头时,却是先朝马车内的陈母二人低声嘱咐道:
“待会儿都别出声,我要是回来了,自然会掀帘子进去。记住,千万不要自己跑出来。”
二人见他神色凝重,心都险些提到嗓子眼。
陈母忧心忡忡道:“娘知道了,儿啊,你可得早些回来。”
江攸白则是从箩筐中扯出一件厚重的蓑衣,快速塞到陈旭怀中,道:
“夫君,蓑衣挡风,你穿在外面也能暖和一些。”
“嗯,等我回来。”
陈旭只匆忙回了一句,便披着蓑衣跳下马车,径直朝顾泽等人走去。
此时
队伍中人心惶惶,原本因为商队离开后的喜悦之情,都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顾泽目光锐利的盯着被赶到一处的几名犯人,声音中满是杀意道:
“你们再说一遍,方才留在队伍里的那名玄衣卫究竟什么时候离开的?他又从哪个方向走的?”
几名犯人挤在一起,浑身冷汗直冒。
其中一人勉强开口,谁知才刚刚张开嘴巴,牙齿就上下磕碰个不停,他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,才总算把话说完整道:
“回大人的话,小的们也只看到那位爷一脸欣喜的朝前走了几步,然后自顾自说了几句话,便头也不回的从那边跑开了。”
这名犯人说话间,还抬手指了指边上的一条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