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旭加快脚步,同时询问:“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就一刻钟前。”
余二老实交代道,“本来只有那三个家伙守在外边,你们离开后,村口那老头就跟他儿子也来了。
不过那时候情况还好,但后来不知怎的,村里的活人就好似都发了疯一般,全都涌到大门口想闯进来。”
余二回忆了一下,又提道:“有个脸上画得花花绿绿的干瘪小老头,还拄着个拐杖在外边骂骂咧咧,说我们是什么偷牌位的贼。”
“当时,气得冯叔一把将几块牌位给扔了出去,骂他们没事找事,要不是他们祸害人,我们根本不会被迫跑进村里。”
陈旭闻言抿唇。
一刻钟前,不就是沈时山那家伙从石壁出来那会儿么。
这人瞬间就老了二十岁,当时另一块牌位又在他身上,两者间绝对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关联。
……
“快快快,乖儿子,赶紧给我递几块牌位来,老子今天不把他们砸个满头包,就把冯字倒过来写。”
陈旭几人才从通道出来,耳边就听到冯三特有的大嗓门。
只见,他们眼前闪过一道厚实的身影,随即冯三就举着几块牌位趴在墙头朝门口那群人砸去。
“孙子们,你们赶紧给老子退远一点,要不然,老子就把你们祖宗牌位全摔烂了。”
“该死!”门外有人低声咒骂。
“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狗东西,要是让我们逮到,定将你们碎尸万段。”
“不行,那太便宜他们了,应该把他们做成活傀儡,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体慢慢死去。”
“不止,等老祖宗修成阴神,应该再将他们的魂魄拘来,然后反复折磨以消我们心头之恨。。”
门外几个被砸中脑袋的年轻小伙,满脸怒容,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说起话来。
其中,一个戴着满头绢花,面上长满脓包的红衣女子掐着嗓子,尖声叫嚷道:
“沈郎,我知道你在里边,你赶紧出来,你要是愿意继续同我拜堂,我就说服爹爹和族长饶你一命。”
陈旭闻言下意识转头,看了眼被他拖在地上的沈时山,眉头微挑。
这家伙逃婚都逃成惯犯了。
江攸白见到他们从通道出来,不由激动的一路小跑到陈旭身边。
他拉住陈旭的袖子,低声唤道:“夫君。”
“嗯,我在!”
陈旭摸了摸他的脑袋,见他累的满头是汗,低声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江攸白摇摇头,“这是我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