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得尖叫出声,被江攸白狠狠踹了几脚才消停下来。
“我,我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江攸白无语的撇撇嘴,“你问我?我去问谁?”
要不是这会儿祠堂内就只有他们两个,自己都不带搭理这人的。
但沈时山这会儿也不需要他回答,只低头努力回忆自己在地下室遇袭时的场景,猛然抬头盯着江攸白,吼道:
“是他,是陈旭那个贱奴,他偷袭了我,还把我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。
我知道了,他一定是嫉妒我,还想把你占为己有,所以才故意害我。江氏,你赶紧给我松绑,这人狼子野心,绝不是什么好人,你我可是夫夫,这种时候,更应该守望相助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
江攸白嫌弃的走出祠堂,人站在台阶上,指着沈时山,皱眉道:
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就你这副德行,我夫君需要嫉妒你?
嫉妒你什么?嫉妒你比他丑,比他老,比他没本事还爱唠叨?你这丑八怪,连我夫君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,还敢这么嚣张,哪来的自信呐。”
江攸白双手叉腰,一张小嘴巴吧嘚吧嘚,说的利索,直接冲对方怼道:
“我再重申一遍,我,江攸白,和你们沈家没有半点关系,当初同我拜堂成亲的是我夫君陈旭,官府登记入档的也是他。你不要老把我同你扯到一块,我嫌恶心,不,是晦气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沈时山目眦欲裂的看着台阶上的人,额角处青筋暴起,“你”了半天,最后竟气得两眼一翻,当场闭过气去。
江攸白无语的看着这人瘫软在地,正准备过去踢一脚,看看对方是不是装的,耳畔就听到门口有敲门声响起。
随即
陈旭的声音便传入他耳中,“我的小夫郎,没想到为夫在你心底是这般的好,真叫我喜不自胜啊。”
“呀——”
江攸白“轰”的一下,脸瞬间红到耳根上,他捂着脸恨不能找个地洞藏起来,羞得原地转了个圈,最后还是一跺脚,小跑着将门栓拉开,转身飞快躲到一根柱子后面。
“咳——”
陈旭见状,晓得他这会儿怕是羞得不愿见人,倒是只淡定的让冯三他们先把板车上的东西拖进院子。
自己则是从车上抽出一把柴刀,在手上颠了颠,单手提着沈时山在附近找了间屋子,将人扔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