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颤颤巍巍拿着桌球的杜小涛闻声浑身一愣：“杆动？…要感动到什么程度？”

旁边看戏的曾小贤被这话唬了一跳，他担心作为老师的吕子乔暴走：“子乔，过来一下。”

吕子乔气不打一处来：“你这客户小脑有问题，这都教不会。”

“你管那么多呢，别忘了我们的目的，逗他开心就行了。”

“他一个球都打不进，怎么开心法？”

“那就是你的问题！要是哄不好他，我的赞助就没了，你的小费也泡汤了！你看看美嘉，能不能学学。”

陈美嘉本来就长相甜美，杜小涛原本打不进球的气急败坏被她的笑容安抚，陈美嘉嗲声嗲气开口：“来——啊——”

“啊——”

肉串喂到嘴里，陈美嘉摸摸头：“好乖呢。”

杜小涛在包里随手一拿，一沓钞票塞到了陈美嘉手里。

陈美嘉眼睛更亮了，一边收钱一边开口：“不要啦。这怎么好意思呢。”

吕子乔：“……”

唐悠悠一蹦一跳下了楼梯：“曾老师，我们来啦！”

杜小涛听到别人的声音：“你不是包场了吗？”

曾小贤脑子转得飞快，把唐悠悠往身边一带：“这几位是我特意为你请来的气氛组。”

杜小涛一双小小的豆豆眼把目光落在了胡一菲身边的陈野身上：“你这个气氛组有点眼熟啊。”

陈野身高在那儿，曾小贤遮不了什么，杜小涛走近两步：“你是不是和我们家谈过生意？”

被认出来了陈野也无心隐藏：“杜老板好眼力。”

杜小涛被家里人宠着长大，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，说句不好听的，就是没心眼子，心里想什么写在脸上，他拽着曾小贤的衣袖：“这个气氛组，你下血本啦。”

曾小贤干笑两声：“杜老板我们继续。”

气氛组的工作被唐悠悠和关谷干了，胡一菲拉着陈野去了旁边没人的桌球台边：“来，我教你打桌球。”

胡一菲身姿矫健地站在桌球台边，手中握着球杆，她微微侧身示意陈野靠近：“站我这儿。”

陈野顺势贴了过去，挨得极近，她闻到了胡一菲身上淡淡的香气。

胡一菲轻轻握住陈野的手，把球杆放进她手里。

温热而柔软的手紧紧覆在陈野的手上：“手这样握杆，对，放松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