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。”王从钰顿住,才说,“毕竟位至君王,所想之事也是周到全面,涉及皇家子嗣,我想可汗也不会儿戏,他既然认了逢春,那自然有一番说法。”
“有些时候,就算测了,也未必全无纰漏。”王从钰耐心的跟苏逢春解释说,“世间之事,本就是说不清的。我知逢春心中不安,毕竟你不在可汗膝下长大,又从未听说过父母的来历,如今突然面见可汗,心中不安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有些事情,需是亲历才能知晓一二,这各种情愫,并非旁人可以体会的。”
王从钰这般言语可算是说到了苏逢春的心里,只可惜她没有王从钰这样饱读诗书无法精准的描述出来自己的想法,只觉得憋在心里不是个滋味,如今王从钰这样一说便一下子似乎拨云见日,十分通透。
"钰哥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。”苏逢春立刻笑了,“这说的可是半分没错。”
王从钰宠溺的揉了揉苏逢春的头发,“我虽不能全然体会逢春的心情,不过我想我与逢春,总是有些心意相通在。”
“简直是一模一样!”苏逢春霎时间觉得自己说不出来的话一下子被形容的准确无比,“我本来觉得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来。”
“钰哥这样说,倒是恰如..那个份。”苏逢春说到这里,又顿住。
实在是想不起来那个词是什么了,苏逢春只好是含糊盖过,看着王从钰满眼崇敬,“还是钰哥读书多,学问好。”
“我闲下来的时候也要好好读一读书了。”苏逢春这下子真的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来,想着来日定要补上,虽是现在不如王从钰,不过来日犹未可知呢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