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逢春学习能力极快,她本身就是个欢脱的性子,旧时在药灵山的时候每天为了采药上蹿下跳的,练就了一身敏捷的本领,骑马对于苏逢春来说只是初时有些生疏,几圈跑下来苏逢春也就熟练掌握了。
拓跋梵音笑说,“春妹子不愧是咱们草原儿女,这半天多的功夫就能学成这样,赶明儿大娘娘若是问了我妹子学的怎么样了,我可要好好在大娘娘面前夸赞春妹子一番。”
苏逢春拉着缰绳,只觉天地万物都在自己的眼前,虽然她还不能像拓跋梵音那样骑着马儿驰骋,但是也已经能驾着马儿快步地走两步了,一望无际的绿色草甸上面,白色的云彩像是棉花一样从空中降临在苏逢春的面前,伸手似乎就可以采撷。
“我觉得这骑马也不难呀。”苏逢春笑着,一边骑着马儿慢跑一边说,“我刚来这儿的时候看着大家都骑马,特别迅速,嗖的一下就从我面前飞过去了。”
“没想到自己学了才知道这事儿这样有趣。”苏逢春松开了手,摸了摸马儿的鬓毛,“奶酒奶酒,我能骑得这样稳当多谢你呀。”
苏逢春刚说完,就听见后面有人笑了一声,转身看去却见是赵秉文立于马上笑着看着自己,见苏逢春瞧着自己,赵秉文才解释,“苏姑娘跟这马匹说话,也不晓得他能不能听懂。”
苏逢春愣了一下,想着赵秉文这人真是好没意思,整日都这样正经的模样,“我从前在药灵山的时候都是这样跟动物们说话的,殿下不要觉得他们是动物听不懂,其实他们跟咱们人类一样也有自己的语言还有情绪的,我有的时候在药灵山采药的时候迷了路,都是林中的小猴帮我出去的。”
“殿下您以后也可以试一试跟动物们沟通沟通。”苏逢春一边抚着奶酒的马毛,一边笑嘻嘻地说,“你不把他们当朋友,他们也不会对你好的。”
赵秉文被苏逢春这样天真的言语引得发笑,却未再多说。
王从钰却道,“逢春这话说得有道理,我从前并不觉得,可是在那药灵山迷路的时候,的确恍惚中看到了许多动物围着我,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。”
“逢春今日一说我方才想起来这样一桩奇事,可见万物有灵。”
“对嘛对嘛。”苏逢春离得王从钰近了些,两个人又说起话来,倒是把拓跋梵音和赵秉文又落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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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梵音好笑的看了赵秉文一眼,摇摇头啥是可惜的说,“这是说错话了?惹了美人不快。”
赵秉文微微一哂,低声说,“是秉文的错。”
“你这人。”拓跋梵音乐了,看着赵秉文说道,“我怎么瞧着这么别扭,明明你也想跟他们一块儿谈天说地,可是却装的浑不在意。”
赵秉文被说中了心事,双手悄然地握住了缰绳,面上却仍然云淡风轻全然不显,“郡主这话,秉文倒是不解。”
“你不解?”拓跋梵音毫不客气地戳穿了赵秉文地假面,“你对春妹子有些意思,虽然我初次与你们三个人一同相处,可是却一眼瞧出来了。”
“哦?”赵秉文轻声,用着询问的语气,“郡主何以见得。”
拓跋梵音吁了一声,减缓了骑行的速度,与赵秉文并肩而行,看着前方双脚从马镫上面收了回来,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摇摆着,“你也太明显了,若不是对春妹子,那就只能是对王小哥了。”
说着拓跋梵音往前一倾身,离得赵秉文近了些,模样带着一丝调戏,“你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