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这里的人好不好没关系,也跟您没有关系。”
苏逢春眼睛泛红,声音有了酸涩的味道,但是一字一句都尽力让自己说得清楚明了,尽管她说的声音越来越小,好像说得话是多么地十恶不赦一样让自己难以启齿,“我不回去的话,师父他...”
“那我呢?”
“小宝,那父亲怎么办?”
...
可汗好像回到了和麦仁争吵的时候,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,因为生明百姓。
他作为一国之主,并非不知道责任的重要,可是若是放在心爱的人身上,放在自己的女儿身上,他却无法以平常心去看待。
他是无奈之举,虽说麦仁的这股精气神对他也有所影响,但是他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都如此。
有的时候他真的不明白,真的就那么重要么。
特别是苏逢春,还这样的小。
她今年也不过是刚刚十五岁的年纪罢了。
...
可汗这话刚出,苏逢春的眼泪就掉下来了,然后越涌越急,几乎以不可控的趋势发展。
“我不知道...”苏逢春边哭边说,虽然声音带着浓厚的哭腔,却仍然坚持,“但是我必须要走。”
“小宝。”可汗一见苏逢春哭,便觉得心中好似有一只手在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心脏,他慌乱的给苏逢春抹泪,却仍止不住苏逢春那像是江流一样的泪水。
苏逢春呜呜地哭着,声音越来越大。
可汗终于忍不住说,“倒并非父亲不让你去,只是这中原人口众多,怎么就非小宝你去不可?”
“咱们父女俩好不容易团圆,这药灵山和漠北之间又如此遥远,这叫为父如何舍得。”
可是可汗越这般说,苏逢春哭的越厉害,她哪里不知道这些,可是两边都无法割舍,便是可汗安慰着说,苏逢春便更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, 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逢春哭着摇头,就在可汗以为事情有所转机的时候,苏逢春又哭着补上了一句,“反正我肯定是要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