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苏逢春连说,也忘记了哭泣的事儿,红红的眼睛水灵灵的,却带着欣喜的神色,“有一丝可能性?就是说也许我能去?”其实刚才苏逢春还在想,若是可汗真的不愿意,她也就只能偷偷跑了,毕竟可汗总是自己的父亲,而且是苏逢春期盼了这样久的亲情,无论如何苏逢春好像都没有办法做到绝对的忤逆自己的父亲。
两人沉默的过程中,其实不光是可汗,苏逢春的内心也考虑了良多。
父女二人彼此没说过一句话,但是都在为彼此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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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逢春一下子坐直了身体,挠了挠头发然后对着可汗灿烂一笑,“我就知道您...您最好了。”
“您看我都学了这么久的医,吃了很多苦,抄写了很多课业的,钰哥曾经跟我说,事在人为,坚持更是其中的制胜之道,我实在是牢牢地记在心里。”
“若是这样放弃了,是不是太可惜了..哈?”
苏逢春捏不准可汗的情绪,只能试探性地询问,可汗面上的确没有刚才那样严肃,苏逢春也不是个傻子,自然是能感觉出来的,故而现在气氛缓和了下来,有些话苏逢春也就敢说了。
可汗摇摇头,“你随你母亲,你们娘俩简直就是一个性子的人,真的决定的事情是拉不回来的,也劝不动的。”
“阿哈刚才有些太激动了些,实在是心疼小宝,不愿意你再受苦。”
可汗只不过说了这样一句话,晓是刚刚平复下来心思的苏逢春一下子又红了眼。
她突然想起来从前王从钰念叨的一句诗词,叫什么世间安得双全法。
从前苏逢春是有些不解其意,今时今刻却感同身受。
见苏逢春眼眶又红了,可汗忙说,“小宝可莫要哭了,父亲都算是答应你了,若是再哭,父亲可要伤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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