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了几次后,琴酒有点被她蠢到,直接上手按了按她的脑袋物理中断了她这种奇奇怪怪的行为,语气冷硬,“老实点。”
鹤月愣愣地盯着他看了半晌,然后唇角下撇,一双本就湿漉漉的眼眸看着更加雾气朦胧。
委屈兮兮的。
琴酒:“……”
准备好的狠话直接就说不出口了。
鹤月用那染血的手指比了比,张了张嘴,费力道,“有……两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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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?
很莫名奇怪的话,但不知道为什么,琴酒和黑麦下意识地看了眼对方,然后沉默了。
听到这句话的伏特加与苏格兰也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两个男人,也诡异地沉默了。
黑麦是这几年新人里获得代号最快的,经常被称为另一个琴酒。
咳,其实这个说法本来没什么,但听到鹤月说“两个”,再想想这个说法,就感觉有点古怪了。
同样是狙击手,同样接近一米九,同样的绿眼睛和长发,还戴帽子,同样冷血无情的气息。
而鹤月目前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,也难怪会认错,说出“两个”这样的说法。
伏特加抹了把脸,只觉得后座的黑麦是真的碍眼啊。
本来大哥和大嫂见面机会就不多,现在好了,大嫂的注意力还被黑麦吸引走一半。
可恶!
苏格兰则是通过后视镜与黑麦对视一眼,淡定地收回视线,握拳的拳头一点点放松下来。
黑麦看着茫然盯着琴酒的鹤月,喉结滚动几番,一双绿眸翻涌过后,敛去了所有情绪。
他熟练地露出属于“黑麦威士忌”的表情,唇角细微地扯了扯,笑意莫名,“教授,我在这里,不要认错人了。”
说着,他伸出手就要去揽鹤月的肩背。
琴酒冷着脸挥开他靠近的手,将明显意识不清的傻兔揽紧了些,“黑麦,不要做多余的事。”
黑麦并没有被他明显的杀意影响到,“这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,琴酒。”
仗着他的honey现在分不清他们两个就禁锢着她,没看到她现在很痛苦吗?
鹤月看看这个、又看看那个,试探着伸出兔爪,想要去触碰黑麦的眼尾。
然后被琴酒冷着脸握住手腕,把兔爪给塞回她身前。
不清醒还乱动的傻兔,人都分不清。
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