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良毅脸色一变,那些东西,他全都给烧掉了。
当初他就担心陆云皓有一天会反水,他不留下陆云皓写的文章,陆云皓就没有证据证明那些文章是他自己写的。
没想到,今天,他反倒要证明那些文章是陆云皓所写。
他哪里有什么证据?
陆良毅的迟疑,让乔锦兰笑意加深:“看来是没有了?”
“陆良毅,你这红口白牙的随便诬陷人……你胆子可是真够大的。陛下面前都敢撒谎,厉害了。”
陆良毅脸色大变,急忙的对着瑨帝叩首:“陛下,草民句句属实。”
“那些文章要不是陆云皓所写,难道他是个草包不成?”
乔锦兰眼眸一眯,陆良毅果然是坏到家了。
都到了这个时候,还要毁掉陆云皓。
但凡陆云皓承认自己没有学问,就等于是断了他以后的路。
“云皓,你来说。你可会做文章?”乔锦兰问着陆云皓。
陆云皓对着瑨帝一拱手:“陛下,草民身有残疾,平日里就在自己的院中不出门,大把的时光全靠看书来打发。”
“草民不敢说有多大的学问,但是做几篇文章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陛下、陛下,你听到了吧,他自己承认了,他会做文章!”陆良毅大声叫道。
“云皓会做文章,跟你科举舞弊有何关系?”乔锦兰不解的问道,“天下间会做文章的人多了,难不成都要帮你作弊?”
“我的文章就是他写的,他就是恨我,想害死我!”陆良毅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,“因为他知道父亲跟我母亲的事情,他心中不忿,想要报复。”
乔锦兰笑了,就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陆良毅:“你们的事情不过是最近才爆出来的。”
“曾经住在一个屋檐下,我婆婆都没发现你们之间的猫腻,你跟我说,云皓这个从来不出自己院子的人,知道你们的秘密?”
“陆良毅,你到底有没有脑子?”
陆良毅一噎。
他慌了,急急道:“他帮我作弊,完全是因为他看到陆云煦没有出息,他担心以后父亲没了,陆云煦撑不起安阳侯府!”
“他想找一个靠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