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远大师前些时,可是连顶级世家的老家主求见,都未见呢。
怎么可能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。
而且看起来还像是官场的官员,要知道觉远大师可是一向讨厌那些朱门酒肉臭的贪官。
可是当沙弥过来通传,说有位姓赵的自称海桥的施主求见,以为还是会得到伺候觉远大师的小和尚一声,“大师身体微恙,拒不见客。”时。
不想,觉远大师却让他将人领来。
通传的沙弥狐疑的走开,觉远大师长叹了一声。
“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。”
赵尚书带着赵之阳上前行礼。
“许久不见,大师清减了。”
“赵施主客气了。”
“这是小儿赵子阳。”
觉远大师深深看了赵之阳一眼,双手合十,长念佛号:“阿弥陀佛!善哉善哉!”
两人本就没有什么旧情可述,寒暄了几句之后,赵尚书直接进入正题。
只说自家小儿最近,可能是被什么邪物浸染,想再求一佛串。
“天生之物,佛家供奉,又不是大街上的,哪里是说要就能有的。”
觉远大师这就是拒绝了。
赵尚书脸上满是失望,却又有 些不甘心。
觉远大师双手合十。
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”
“施主,这佛串若是戴在你的身上,自可免你一世不受邪侵之苦。{”
“因为你的因,早已做古。”
“可这佛串若是戴在令公子身上,那么,也只能有七七四十九日保他不受邪浸之苦,之后此佛串自会断毁,断毁之日,便成俗物,再无功用,施主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完,不等赵尚书开口来求,觉远大师拿出一块血珀吊坠,递给赵尚书,“这块血珀虽然不能免他受邪浸之苦,但是却能救他性命。”
那就是还要反噬,赵尚书心提起。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觉远大师道:“覆水难收,江海不能倒流。施主既是施害者,却也是受害者,我佛才会现出一丝慈悲……”
施害者,受害者……
所以,那丫头说的,他赵家才是最先被诅咒的,是真有其事?!
赵尚书身子一晃。
小主,
之前是怀疑,如今却是已然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