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甩掉谢光的手,愤怒无极,“大哥,我们凭什么要走,她凭什么诋毁我们父亲……”
只是话虽然没有说完,却闭了嘴,因为他甩开谢光之后,谢光反手掐了他一下。
可能是几十年的血脉压制。
也可能是多年的心意相通。
谢回意识到了一丝危险。
他心抖了一下,然后闭嘴。
再然后,不再反抗,耷拉着脑袋,任由着谢光拉着他往外走。
只是,谢晓灿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这两人个走。
她脸色冷肃十分。
“谢光,你若再敢往前走一步,便是选了我给你的第一条路,你可莫要一时冲动,悔恨终生啊。”
谢光到底心虚,停了停。
谢晓灿也不往前,仍是站在原处。
“人过留声,雁过留痕!只要是做过的事,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,就会被人给翻出来。”
“人在做天在看,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,你以为你们父亲所犯下的那些人神共愤的恶行,能被时间掩盖?”
谢光眉头夹得极紧。
想走,又怕对方真的捏着什么把柄。
谢回见谢光定住,瞧了谢光一眼,感觉到自己出马的时候又来了。
他指着谢晓灿的鼻子,“你胡说,血口喷人。我父亲对主家做事,一向尽心尽力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怎容你如此诋毁他老人家,扰他清灵不安。”
谢回口气虽然大,但是却已不如先前理直气壮。
“再说了,那天,若不是我母亲身子不适,我父亲与我大哥也是要在主宅里当差的,不然也一同被烧死了。”
他说着虽然是天幸老天保佑天可怜见死里逃生的后怕之态,但听在谢晓灿的耳朵里却是另一重意思。
“是吗?那可真是运气好。”
谢晓灿意味深长的看着谢回一笑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?你父亲与兄长都参与了当初之事,就是因为他们出卖了家族,因为知道那天晚上会出事,所以才会选择在合适的时候,找借口离开主宅,逃过一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