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湘闻言,只好尴尬的收回视线,她笑着说道:“妈,我想进去看看阿璟。他这都跪了一天一夜了,我进去劝劝他。”
司徒老夫人看见秦湘这副模样,心里哪还能不明白她的小九九?
司徒老夫人直言道:“他现在不方便,你跟我回去吃东西吧。”
“不方便?他怎么不方便了?”秦湘故作无知的问道。
司徒老夫人淡淡的扫她一眼,把话挑明了说,“我让陆青燃进去了,她现在在里面。”
“陆青燃?就是那个和我们阿璟传绯闻的女人?妈,您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进咱们司徒家的祠堂呢?”秦湘生气的说道。
“阿璟这次受家法就是因为她。”
“您怎么还能让阿璟和那个女人单独相处呢?您就不怕他又听了那个女人的教唆,做出一些祸事来?到时候又惹得长辈们不高兴。”
司徒老夫人见秦湘这样说话,就知道她今天是不会轻易罢休的。
也罢,就让她见见那姑娘吧。
这样,她就能体会到自己儿子司徒枫当年非要和柏箬离婚、娶她进门时,自己内心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。
有些事情,只有当它原原本本的砸到自己的头上时,你才能感同身受当事人的心痛。
“你说的对,阿璟还在受罚,确实不能让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。但是————”
“我答应了陆青燃要给她半小时的时间,现在算算,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。”
······
······
这边。
陆青燃在给司徒璟上完药后,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的蒲团上看着司徒璟吃饭。
哪怕是一天一夜没有进食,肠胃空空,司徒璟吃饭的动作也依旧是慢条斯理的,和他平时吃饭时的姿态是一样优雅的。
完全没有半分狼吞虎咽、不堪入目的样子。
陆青燃坐在蒲团上,双手抱腿,双膝屈着。
她就这样近距离的仔细的端详着司徒璟的侧脸,脑子里不自觉的回想起五年前那晚发生的事情来。
五年前,她被她的亲生父亲陆延州当作棋子送给了一个“贵客”,与他春风一夜。
她记得,那个房间很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她只能凭借触感,感觉到那应该是一个身强力壮、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。
她被陆家人灌了药,全身绵软,如一滩烂泥一般,无力反抗。
只能任由男人对她为所欲为。
她记得那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