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陆青燃把要绣的东西都绣好之后,司徒璟第一时间就走到了她的身前,他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直奔大床。
“喂!你干什么?”
陆青燃的惊呼声还没有说完,她就已经陷进了司徒璟柔软的大床里。
司徒璟迅速的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,他弯着腰捏住陆青燃的手指,郑重地将一枚闪亮的鸽子蛋大钻戒套到了陆青燃的手指上。
“夫人,新婚快乐。”司徒璟的唇凑上去亲了亲陆青燃的手背。
陆青燃看着面前的男人,他庄重肃穆的样子犹如信徒在仰望神明,她感动得眼眶微湿,回以他一句,“阿璟,新婚快乐。”
司徒璟用手拨了拨陆青燃额前的碎发,“夫人,怎么不叫我老公了?”
陆青燃睁着眼望着司徒璟,“你也没有叫我老婆啊?”
陆青燃说完这话,就不自觉的把视线转向了别处。
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厚脸皮的。
司徒璟闻言,却是忍不住低笑了起来。明明她之前脸皮薄的喊自己一声就脸红羞涩,现在竟然也会反口了。
果然,有了证就是不一样。
“老婆。”司徒璟趴在陆青燃的耳边低声喊了一声。
男人温热的气息直往陆青燃的耳蜗里钻,让她不禁敏感的微微颤抖了两下。
别人嘴里寻常的称呼,一从司徒璟的嘴里说出来,都带上了他特有的磁性。
一种莫名的悸动涌上了陆青燃的心头。
尽管如此,陆青燃还是出言警告着司徒璟,“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。”
司徒璟笑了笑,他侧身搂着陆青燃的腰躺了下来,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我不做什么,我就抱着你睡。今天是我们领证第一天,你总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?”
“老婆,安安和宁宁都已经睡了,我们也睡吧。”
随着司徒璟的话音落下,房间里的亮灯便都熄了,只留下一条微黄的灯线。
哪怕司徒璟说的这样好,陆青燃依旧紧绷着身体,没有放松下来。
虽然她经历过的男人少,但她也听说过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那是最不能相信的。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躺在陆青燃身侧的司徒璟自然也察觉出了她身体的紧绷,他轻轻的拍了拍陆青燃的肩膀,“老婆,睡唔......”
陆青燃伸手捂住了司徒璟的嘴,她实在是听不惯他这样叫她“老婆”,叫的她满心的春波荡漾。
陆青燃长叹一口气,道:“你别这样叫我了,你还是就像以前那样叫我吧。”
司徒璟一把握住了陆青燃的手,蜷在他的大掌中。他问她:“以前那样是哪样?”
“叫燃燃?还是夫人?”
“可是,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