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福仪式对寨子来说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,但对他来说并不是。
跳一次,他都能累个半死,事后都要歇个三四天才能彻底恢复过来。
别看奚雀表面上平平静静,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其变色一般,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,此时此刻他的双腿早就已经开始发酸发抖了!
若不是他一直用他那微薄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,恐怕这会儿他早就已经瘫倒在地站不起来了吧?
而那宽松的裤脚则完美地掩盖住了他双腿的异状,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奚雀的呼吸微乱,挡在眼眸前的银铃让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模糊的人影,但压根分不清是谁和谁。
他咬了咬牙,攥紧了手中的法杖,右脚往后收到左脚左后侧,顺势转了个圈,裙摆甩开,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形,法杖在他手心中也听话地跟着转了一圈。
最后法杖落地,定格在一个结束动作。
就在这个时候,那片弥漫于森林中久久不散的浓雾突然间开始消散开来,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拨开一般,一缕缕金色的阳光穿透层层迷雾,洒向了大地。
盛肖呼吸一窒,很奇异的,奚雀此刻的动作与他刚刚幻视的场景一模一样。
他恍惚了一阵,瞬间就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了。
这个场景,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见过!
他绝对,在此之前有见过奚雀。
可是……脑子里完全没有他和奚雀之前有见过面的记忆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这个副本到处都透露着不正常来。
盛肖虽然不太爱讲话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