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辣了奚雀的眼睛。
到最后,甚至越描述越过分,对方像是已经将奚雀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,ta见不得奚雀的身边存在任何人,哪怕靠近一寸都会让ta觉得无比碍眼。
ta想将奚雀渐丰的羽翼折断,ta想将奚雀囚于对方精心为他准备的金丝笼里,ta想让奚雀永远都只能留在自己的身边。
随着信封被彻底敞开,一张照片落了下来。
照片中有着一个泛着金光的鸟笼,笼子上挂着鲜红无比的玫瑰,深绿色的荆棘缠绕在栏杆上。
而在鸟笼中,有一只挂在荆棘上的金丝雀,小小的身体却流出了那么多的血液,浇灌在娇艳欲滴的玫瑰上。
——“金丝笼,笼中雀”
咦惹!
好变态!
好病娇!
好……辣眼!
奚雀不高兴地皱起了眉毛,将信折了起来。
他翻了翻信封,并没有什么署名。
缩在床边的藤蔓慢吞吞地延展开自己的身体,软趴趴一长条瘫在奚雀的肩膀上。
奚雀晃了晃手中的信封:“你能通过信封上残留的味道找到是谁给我写了这封信吗?”
藤蔓探出尖端,凑近信封,跟小狗一样做出了一个嗅闻的动作,虽然奚雀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鼻子。
然后藤蔓像是嗅到了什么非常令人作呕的味道,摆出了一副干呕的姿态——虽然它并没有嘴巴,但那身体弓成“C”型,一颤一颤的,还怪像人的。
yue!
呸!
什么臭臭的东西!
它一巴掌抽飞了奚雀手中的信封,“chuachua”两下,将飘在空中的信封撕了个粉碎,顺势扬到了窗外去,让碎片随风自由飘荡。
整个过程无比之迅速,甚至都不超过5秒。
奚雀眨了眨眼,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他倒没有多生气,就算藤蔓不这么做,他也会把这封……骚扰信给扔到的。
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