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雀颇为困倦地打了个哈欠。
他洗了把脸后,彻底清醒过来,又摸了摸仿佛还泛着疼痛的脖子。
什么情况?他昨晚是被打了吗?还是落枕了?脖子那么疼。
他拉了拉衣领,露出脖子。
奚雀凑近镜子,但无论再怎么看,脖子也是和之前一样白白嫩嫩,甚至连红痕都没有。
难道是他落枕了?不对啊,落枕哪是这样的?
奚雀想到昨天深陷的梦,若有所思摸了摸脖子,走到外面脱掉了睡衣,将今天要穿的衣服套上去。
他看不到后背,自然也就没发现,自己原本白皙的后背上点缀着浅浅的红痕,一个又一个的沿着脊柱蔓延向下,如同绽放的玫瑰一样。
奚雀咽下了口中的早餐,兴致勃勃地问道:“对了,诺顿你也是吸血鬼,晚上是睡的棺材吗?”
诺顿点了点头。
年纪越大的吸血鬼越钟意漆黑的环境,尤其对于睡眠极度不足的诺顿来说,但凡环境带一点光他都是睡不着的,而且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