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翻出来面开始准备包饺子。
出去吃是不用想了,不过初五,基本就没开门的地方。
薛父跟孩子在床上玩儿,爷俩说起了未来的憧憬。
薛鹏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之后,薛父一时间理解不了。
从三只手到伸只手,这算阶级下降吗?
沉默的薛父被薛小宝挠了一爪子,小孩子的指甲挠起来道道见血。
薛父被脸上火辣辣的疼给提醒了。
黑猫白猫,抓住票子才是好猫。
于是爷俩一拍即合,至少干这行,不用吃枪子。
吃完一顿迟来的团年饺子,把手里的现金摊出来一算,也就比车费多不了多少。
薛父沉思片刻,看看小宝,坚定的跟儿子说到:“晚上我去找亲戚借点儿!”
薛鹏对那个未曾谋面的亲戚心生不忍。
可不忍别人自己就得受罪,仅存的良心促使他跟薛父进言:“要不,咱少借点儿?”
租的房子不大,是进屋就得上床。
床上的爷三,除了薛小宝,剩下的俩人决定,今天晚上下手轻点儿。
薛父还从床下的包里摸出个西瓜大小的香炉,咬咬牙说到:“这是你爷爷留的,今天晚上干脆带着过去,算是拿咱家传家宝换钱了。”
薛鹏看着这黑不黑黄不黄的铜疙瘩,迟疑道:“这东西值钱吗?”
薛父轻描淡写:“好卖的都卖完了,就这个东西,要不是怕放家里让人当废铜卖了,我才不会随身带着呢,要说值钱吧,就比废铜值钱一点儿。
想当初家里钱紧,送到市里来卖,人家就给了二十块钱。
所以就剩下了。”
薛鹏这才没有疑问:“也行吧,送个祖传的物件过去,省的咱亲戚借钱不利索。”
薛父无语,这亲戚亲戚的叫顺嘴了,还真以为是走亲戚呢。
不过看着薛小宝水灵灵的大眼睛,也不好当孩子的面儿说这些缺德事儿。
只希望孩子们能在阳光下茁壮成长。
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别遮住了他的眼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