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强点头:“上学的时候,申请过一次,没通过。上班之后咱们所也没吭声,我就没上心。”
赵建设叹口气:“你这向组织靠拢的态度也太不积极了,都上班了,谁还追你屁股后面问啊。”
范强尴尬的笑笑:“说到底,还是我觉悟的问题。
经过这几年锻炼,我也觉着刚开始申请的时候动机不纯粹,稀里糊涂的,没过很正常。
其实就是你不问,我也想着再提交一次,你看我入党申请书的都写好了。”
说着从抽屉里扒拉出来几张稿纸。
打头一句工整的“敬爱的党组织:”
让赵建设瞬间找回了青春:“我那会儿也是这么写的吧,一二十年都没变啊。”
王志强扫了眼:“咋变?不写敬爱的,你想改成啥?”
赵建设忙摆手:“你这小子,可别套你赵哥的话,我能想啥,肯定啥也没想,我是一颗红心天日可表,不说这个了,小范同志思想进步是好事儿。还是接着说咱们的工作安排吧。
要说重点场所,咱们这没有那些个舞厅歌厅啥的,就一个工人俱乐部,里面也用不着操心。
街面上巡逻自己开车就行,辖区内公交车路线怎么办?每天上去转一圈儿?”
王志强摸索下下巴:“每天换人上去转悠下倒是没事儿,问题是,上去了之后,你俩谁能分得清谁是小偷?”
赵建设不自信道:“我应该还行吧。”
王志强俩手一摊:“我不行。”
范强:“俺也一样。”
赵建设觉着,自己带不动两个猪队友。
要不说老同志有经验,他这点儿微末道行,全是老蒋手把手教的。
可惜了,今年蒋所有重任。
赵建设挠挠头:“这样,穿制服上去,看到可疑的就多盯一会儿。
至少咱们在的时候,小偷基本就不会偷了。”
王志强若有所思:“要是咱们穿着制服上去,还是有人丢钱呢?”
赵建设俩手一摊:“那就丢钱加丢人呗。”
丢钱的是苦主,丢人的是公安。
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