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····孙二狗越听心里越凉。
公交车上掏出来的卫生纸都没让他这么难过。
感情这家里冰箱里空不是因为不爱做饭,而是因为真穷啊。
等到客厅的座钟响了两声之后。
孙二狗不信邪,又摸进主卧搜索了一遍。
总共摸出来三四十块钱。
最后忍痛割爱,拿了一半。
日子都不好过,那就见面分一半吧。
孙二狗搭进去两个肉包子,最后这趟的收获是二十块零五毛。
把里外的屋门关好,孙二狗大摇大摆的从大门处离开。
早上小两口醒了之后,还挺奇怪,大门怎么忘了反锁了?
不过看着闺女明显是哭肿了的眼睛,也没有多问,兵荒马乱之下,少的那二十块钱,成了一桩无头冤案。
孙二狗心里有根儿线,从来不碰那种没有回头路的钱。
所以跟熊爷俩人互相看不上。
钻回破院子生个火盆,裹着破被子睡了个回笼觉。
早上迷迷瞪瞪的一睁眼,看着一排蹲了三个人正盯着他看。
孙二狗吓的一激灵坐了起来:“有毛病啊,人吓人,吓死人!”
这仨人正是熊爷带着俩徒弟。
一看孙二狗坐了起来,“(ˉ▽ ̄~) 切~~”的一声站了起来。
孙二狗揭开被子还有点儿凉,提上鞋问雄爷:“咋了?看我断没断气啊?你都闲成这?”
熊爷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,毫不避讳的收两个徒弟的两张十块的票子。
“你睡的连个呼噜都不打,俩手规规矩矩的放两边,打眼一看,都赶上人家殡仪馆遗容整理了。
手指头不放到鼻子底下探探,还以为死了呢。
俩小的跟我打赌,看你还能睡醒不,我觉着你能,他俩赌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