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算错了，只要莫焉不搞出人命来，侨晏崎都当做没看到。

直到莫焉打算挑断他第二只手的时候，他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
“我说，我说……”

“早说不就好了，真是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
莫焉走到沙发上，捡起散落在各处的 ‘烟’，放到乔靖夫的面前，“说吧，这玩意哪来来的。”

“这是从y国人手上拿到的。”

果然又是y国，真是跟个苍蝇盯着屎一样，没完没了。

“那人长什么样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怕莫焉不相信，赶紧说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，他们每次从车里丢下东西拿着钱就走。”

莫焉奇怪的问道：“他们？”

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，一只瞎掉的左眼流下几行血迹，“对，他们每次都挡住了脸，只有脖子上印着蝎子的纹身。”

侨晏崎和莫焉对视一眼，“之前那人也有这种纹身。”

莫焉手托着下巴，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一趟y国，只是不知道这伙人和父亲有没有关系，有关系最好，一锅端了。

“你们平常在哪里见面。”

“在y国最大的地下赌场三个拐弯处旁边有一个巷子，那里不常有人出现，我们在那里等着车来就可以，如果不是熟悉的面孔，他们的车不会停下，并且他们的车牌每次都不一样。”

不等莫焉一个一个问题问完，他直接全盘推出。

莫焉给了一个上道的眼神，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为什么要贩毒。”

他停顿了几秒，随后说道：“我在赌场输光了所有钱，他们给我一条生路，只要把这些东西销售给其他人，他们抽取百分之七十的利率，剩下的就都是我的。”

他的表情有点魔怔，“就算是三个点的利率，也比我一部电影一部电影拍的赚钱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，你知道我赚了多少吗？”

他动了下手臂，似乎是想比个数字，最后实在是抽不出手，只好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