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将军像是审犯人一样严肃的表情对着莫焉，“去疗伤，这里我就可以。”

莫焉抬头，看他，“你命令我？我还不是你手下的兵。”

她是可以直接让小小过来的，但是小小今天忙活了一天，已经够累了。

杨将军心梗了，还不是他的兵，但他还有一个办法。

他拿出手机，手指一下一下地在手机里点着，嘴里同时也在报数字。

莫焉立马站起，咬牙切齿道：“我走！”

不为什么，只是因为杨将军嘴里报的数字，正是她爷爷的电话号码。

她不想让爷爷担心，也不想让爷爷知道今天这事，爸妈已经走了，爷爷经不起更大的打击。

她衣服背部都被烧的乱七八糟，医生用剪刀剪掉她身上的衣服。

“需要打麻药吗？”

她的背部不止是烧伤，血肉里还有玻璃渣，石子，灰尘更重物体。

但她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，眉头都没有皱半分。

“不用。”冰冷的语气从她的嘴里吐出。

医生用消过毒的捻子以及小刀在她背部清理石子，“还是打个麻药吧，太多东西了。”

他看着部分血肉模糊的腐肉，那里已经被灰尘所感染了，“有一块肉要割除，不打麻药会受不了。”

“不用，我对麻药免疫，产生不了作用。”

医生的手一顿，“免疫！？之前打过麻药？”

“嗯。”她闭着眼睛趴在台上，“直接清理。”

“那你忍着点。”医生把一瓶消毒水倒到她的背上。

时间漫长，空调低温下，医生还是出了一额头的汗。

他佩服地看向莫焉，“要不是从头到尾都是我接待的，我还以为已经给你注射了麻药，你真是一口痛都没喊。”

处理好伤口之后，她换上不知被消毒多少次的病服。

她的背部全部被绷带给裹了一圈，大号的病服松松垮垮地套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