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这件事情我去做,你义父怪不到你头上!”阿仓说的义不容辞,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,胆大,不知死活。
“阿仓,我不想看到你死,陪在我的身旁吧,我好孤独。”
阿仓应了下来,也许现在的阿仓不会明白,明明是这个主动说要让他陪在他身边的人,却在八年后抛弃了自己。
耿秋还是没能逃得过五毒的惩罚,不知道是不是肯斯顿告诉他的,耿秋想要他的命,所以五毒对他可是一点都不心软。
耿秋无动于衷地看着面前一桶扭曲的身体,那些缩短变大,变长变细的软体动物。
那是水蛭,一种极为恶心,又是一种中草药的动物。
当那些动物爬到他身上的时候,耿秋突然想了起来。
这些年来,每次他对着义父没有那么恭敬的时候,五毒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惩罚自己。
而义父和五毒两人就像是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红脸,他受伤,义父就会很慈爱的给他上药,安慰他。
耿秋也会对义父越来越好,觉得他是生命的唯一。
耿秋感觉到大脑有些不受控制,这水蛭和一般的水蛭不一样,五毒这些年一直在研究蛊毒。
耿秋的大脑突然像是炸裂一般的疼痛,他自嘲地跪倒在地,其实义父没必要这样,他的出现本来就是自己生命里的一道光。
光应该是温暖的,纯洁的,不应该是这么黑暗的,可他耿秋生来就是黑暗,所以他接触到的光也是黑暗。
直到他十九岁的那年,他看到了另外一束光,一道十分温度却不敢靠近的光。
他学着他的样子,学着他的动作,只是想要努力的靠近那道光。
耿秋想,他们不愧是兄弟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