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禾点点头,“若说是惠嫔忙于对付先皇后和许玉容而忘了动手,那也未免太勉强了些,除非……”
“是惠嫔早就埋好了棋。”
明月和小全子异口同声地猜测道。
是啊,若真是如此,那这次背锅的,又会是谁呢……
……
毓庆宫内。
“好了好了,你日日都听,可听出个什么动静出来?”
“他或许是睡着了罢,昨日我还感觉到他在踢我呢……”
晏鸢伏在谢姝隆起的肚子前头,小心翼翼地听着胎儿的一举一动,二人聚精会神,却又是笑语盈盈,闲适随意。
晏鸢听了许久,终是无果,只好恋恋不舍地脑袋抬起,玩笑道,“许是我日日来瞧他,他不耐烦了,不想搭理我了呢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倒好像是在敲打我似的,”谢姝挑眉笑道,随后便悠闲自在地仰头靠着晏鸢肩上,闭上眼说道,“你就原谅我罢,这月份大了,总是乏力,没有一时一刻是不想睡觉的。”
晏鸢听了这话,倒想到她二人那日所谈论之事,不由得郑重其事起来,便轻轻地推了推她,问道,
“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?”
谢姝岿然不动,仍旧是闭着眼,懒洋洋地靠着,任由阳光照在脸上,惬意道,“你说哪件事?”
晏鸢道,“自然是你之前说的,那装着安胎药的油纸上混了什么当归,丹……什么的……”
“当归,丹参,川芎,”谢姝念道,微微冷哼一声,“这活血化瘀的中药倒全给我加上了,倒是生怕我这胎生下来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