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”全宓冷笑一声,“我还不屑伤害稚子小儿!再者,依娘娘觉得,六皇子对泽儿的威胁有多大?恕妹妹直言,六皇子虽为嫡长,但却是如今几个皇子中,最无可能登上储君之位的。”
她回过头来,仰面对着皇后,挑衅道,
“是娘娘您连累了他。”
晏清禾眸色幽暗难辨,轻轻捏着她的下颌,力道却不容质疑,白皙的指甲似乎可以随时嵌进去,几秒过后,不知她作何感想,但还是撇开了。
她移步至榻上坐下,冷冷笑道,“你倒是志得意满。不论如何,本宫日后都是太后,而你,没有子嗣,本宫一道旨意就可以令你殉葬。”
“今日没有子嗣,未必来日未必没有子嗣,”全宓道,“至少,我还有泽儿,我与他血脉相连,利益相通,他本该就由我来抚养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