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青宛最后一句撕心裂肺,这么多年来,她和萧敬远可曾亏过那些叔伯,人一死,所有人趴上来喝血,连她的娘家人亦是如此。
杨青宛颤抖着,头痛的闭上眼。
禅心护着萧玲琅,夫人清醒后,绝对会后悔的。
她道:“夫人,姑爷可信,连智清大师都说过姑爷是龙凤之姿,他绝对能护好萧家和小姐。”
杨青宛望着床上被她喂了药的人,沉默许久,离开。
等杨青宛一走,禅心顾不得自己的伤势,抱住萧玲琅察看一番,“嬷嬷,您先叫个郎中来,奴婢怕……”
她怕夫人晃神……
吴嬷嬷懂禅心怕什么,捏着帕子点点头,急匆匆去找来郎中。
郎中把完脉,面色沉重。
“大夫,我家小姐……”禅心和吴嬷嬷被朗中神情吓得心提了起来。
“哦,没啥大事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朗中愁眉苦脸的拾起自己的背包,天爷的,出来时太急了,他药房里还煨了药,也不知道小徒弟看没看着。
禅心和吴嬷嬷对视一眼,纷纷松了口气。
一早见夫人神色匆匆去了两侧夫人的院里,没多久后就见侧夫人哭哭啼啼送夫人出来。
她隐约觉得不对劲,当看到夫人一脸阴郁的去了小姐的院子,并不准外人进去,她才慌了神,想起来,昨日小姐还精神,今早喝完药后,便一睡不起。
“那你板着个脸干嘛,吓死奴了。”禅心怼了朗中,将受伤的手递给朗中处理。
朗中也不好意思的笑笑,利落的拿着药给她包扎,看到伤口那一眼,他不由的对禅心投去佩服的眼神。
这这伤都见骨了,小丫头怪能忍得。
阳光穿过窗棂,将坐在窗边男人笼罩,温暖的光芒却半点温不了他身上的寒气。
纶图离散发阴气的拓跋晋远远的,恨不得一个念头,就闪回漠北。
他眯着眼睛怀疑地偷瞄拓跋晋,狼主确定没记错吗?这都三月了,毛都没见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