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济书被她眼神给吓到,刚想发难,就见萧玲琅对着萧老爷和萧老夫人福身,带上点点委屈道:“玲琅马上走,爹爹不曾管过府内,祖父祖母体恤仆从,娘亲接过来后,延续萧家的传统。”
萧济书从地上起来,愣了愣,他又不知道这些。
萧老爷和萧老夫人脸早就灰了一度,知道二房拿到掌馈,有些事做的不够光彩,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无伤大雅就行。
谁料她竟然动仆从的月银,萧家好多家奴都是家生子,胃口早就养刁了。
萧玲琅从二房出来后,脸上冷冰冰,受欺负的模样立马褪去。
禅心在她身后扑哧一笑,虽然显得很没人情味,就是觉得冼夫人忙前忙后,没捞到阴私,还将自己赔了进去有点好笑。
“早知那包药粉也免了去,恶人自有天磨。”萧玲琅脚步轻快,管家哪里是冼夫人想的这么简单,处处能捞到油水,府上的开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,但她想走这里捞有点说不过去了吧。
萧玲琅回头看看笑呵呵的禅心,“你月钱少了,怎么没给我说。”
禅心抱住她的胳膊,嘿嘿一笑,自豪的扬着下巴,“夫人给我们补上了,夫人说她若真有难处,会跟我们提前说,去留让我们自己决断。”
萧玲琅挑挑眉,故意调侃道:“那我的荷包是省下啦。”
“小姐可要守好私库,奴婢跟下姐下刀山上火海。”
“我贫不过你。”萧玲琅求饶。
晚膳,萧玲琅因为心情好还多吃一碗,今天也没纠结杨青宛去东街小住不带她。
吃完饭,舒舒服服地泡了澡,将身上杂尘洗去,才躺回床上入睡。
禅心不知今天怎么的,鬼使神差的给香炉里换成了安魂香,因为她觉的这香的味道好闻些。
夜色渐浓,携着冷气的黑影准时出现在内室,他撩起床帘,借着月光打量蜷缩在柔软被褥中的美人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,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动,胸脯也随之轻轻起伏。
拓跋晋闻着淡淡清香,还是这香让她睡的沉,他伸手将人从被子里抱起,望着猫似轻盈的人。
他目光已深。
时至夜半,树影婆娑,夜风轻拂而过,竹林摇曳,竹叶沙沙作响。
一行黑衣悄悄围了萧府,领头的人望着豪气的萧府,勾勾唇。
“公主有令,一个不留,是活物,死!”
“遵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