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着匣子脚步刚转,就听坐在椅子上的人干咳了两声。
萧玲琅顿住脚步侧身注视着拓跋晋。
拓跋晋一只手抵着唇,一直叩了叩桌面,声线依旧淡漠:“不让孤看个匣子而已,怎么还算了?”
不愧是自称恶人的人,萧玲琅抱着匣子,闷闷的嗯了声,把妆匣放到他面前。
小姑娘低着脑袋,秀纤白里透粉的手指搭在朱红的妆匣上,双手移到锁面时,拓跋晋清楚的看到一滴泪砸在她的手面。
他略显慌张抬眸。
萧玲琅默不作声,任泪珠一颗一颗滴落,妆匣打开,空旷的妆匣中并无任何首饰,里面躺着一条套色十二耳星辰轴冰花,下方还用了枚玛瑙相配,其配色到编织都能窥见用心。
拓跋晋没去拿它,伸手将萧玲琅揽过来,抬起她的下颌,而后视线密密麻麻扫过她的唇,鼻,湿红的眼,语气缓和,“什么时候做的?孤昨晚离开的迟,是孤离开后?”
“嗯。”萧玲琅吸了吸鼻子,“我不会旁的,娘亲从说我络子做的还不错,狼主前日送了我辟邪的项链,这个是谢礼,绕双姐姐待我好,临别前自然想送她些东西,也做了一条。”
拓跋晋明白了,小姑娘白日里是想做他的,只不过他在,她不好意思,而饶双是顺带。
萧玲琅扇扇眼睫看着他,哽咽道:“狼主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