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手托腮坐在窗棂前望着外面在院子上空盘旋的鸟发着呆,想起曾经被她所救又落入她腹中的野鸽子。
不救,死;救,还是死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玲琅画的如此逼真!”
一只胳膊蓦然闪现在萧玲琅眼前。
她愣怔回头,眼睛一亮,“饶双姐姐!”
身着湛蓝色衣袍的饶双撩了撩眼前的辫子,歪头一笑,上下打量一番,然后捏着下颌疑惑说道:“玲琅,你好像……丰腴了些,嗯……比离开时还高了那么一点。”
她视线由萧玲琅的胸部移到她的发顶,点了点头,是高了一点。
“是吗?”萧玲琅本来听到她说自己丰腴,还有些难过去捏捏自己的腰,看看到底有没有胖,但听得她说自己高了些,立马欢喜起来。
“真的啊。”饶双点头道。
萧玲琅转了一圈,看看自己,又看看饶双,眼里还是艳羡。
“想与姐姐一般高。”
“那估计是不行。”饶双一屁股拍坐在桌案对面的椅子上,“娇巧玲珑的多喜人。”
萧玲琅眉头轻撩,她就当饶双是在夸她吧。
“姐姐什么时候来的?”
萧玲琅一边问,一边给饶双斟茶,余光瞥见拓跋晋进来,又给他斟了杯奶酒。
“我也要这个。”饶双将茶水一饮而尽,将杯子往萧玲琅面前一递,茶水哪有酒水喝得过瘾。
“自己来。”拓跋晋按住萧玲琅的手,似笑非笑地瞅了饶双一下,挤着萧玲琅坐下。
“那儿不是有椅子吗?”萧玲琅不舒服的想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