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怎么可能不信月儿,这是漠北,孤的地盘,孤怎么会防月儿,月儿不仅有月例,月例还很多。”拓跋晋握住身旁垂着的人,好言说道。
萧玲琅眨着水眸,一脸怀疑,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?
拓跋晋将小姑娘牵往她的衣柜处,指着她柜子里的新送过来的衣裙,还有一旁的首饰道:“这些全是月儿的月例。”
萧玲琅眼角抽搐了两下,难为他了,为了她手上没一文钱,替她直接换算了。
也不知道他担心什么!
“剩余的,孤给月儿收着了。”
“妾不能自己收着吗?”萧玲琅问。
拓跋晋偏头笑笑,“放在库房里了,若是月儿有用,便差人让宁允去给你拿。”
库房,那不还是他的,萧玲琅在心底嗤着鼻,但灵光一闪,眼睛瞬间滑过一丝亮光。
库房?他在王庭的库房,她的弩弓也在哪里!那……平安玉佩会不会在那里。
萧玲琅立即点了头,随后抹完挂着的珍珠后,站的离他紧凑了些,盯着地面,低声:“妾除了狼主,没人可以依靠,离了狼主,妾难以在广袤的漠北生存。”
拓跋倾着身,将小人儿完全笼罩在自己身前,抬起她的头,看着她眼睛里慌怕,唇轻轻一牵,“月儿,你要好好的爱孤。”
“狼主是妾的夫君呢。”萧玲琅眼睫扇了扇,回道。
拓跋晋捏了捏小姑娘耳垂,默了默,手移到小姑娘的心房,“孤愿玲琅的这里全是孤。”
萧玲琅没在张唇,眼睛注视着他,点着头。
在他满意拉她出去用午膳时,萧玲琅舒了口气,暗自挑眉,她现在撒谎越来越得心趁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