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“月儿的舞,才是孤想看的。”

俘虏作乱逃跑引起骚乱,应当能打断他们吧,邢秋暗暗地想。

“谢姐姐,我是找错了路,你不要声张,我马上离开。”

这是狼主住的地方,崖祈漪眼睛亮光一闪而过,勾了勾嘴角,瞥着王帐,给面前趾高气昂的奴婢浅行了个礼,忍下这口气。

等她成了她们狼主的女人,再回来教训教训这些脚长在头顶的人。

邢秋在心底哼笑一声,是个蠢的!这时候不跑还等什么时候,她们想走还走不了!

磨着后槽牙,邢秋走回原先的位置,踢着石头,恶狠狠的盯着王帐,仿佛里面住着的是跟她有着深仇大恨的人。

王帐里,暧昧勾丝,烫人的呼吸彼此交缠,萧玲琅宛如从水中捞起,香汗淋漓跪/在床榻上。

上方的人不知疲倦,她的声声求饶全被他堵在手下绞碎,只能苦着眉,双手紧攥着被褥。

“月儿的舞,才是孤想看的。”

床榻下暴力撕碎的袄裙静静地被玄衣压住,就连一旁娇小玲珑的鞋子也被大靴挤到角落里。

萧玲琅最后溺在汹涌的波涛里。

风浪平静时,男人抱着昏过去的人,爱怜在她额心亲了亲,抓过她的手,十指强硬的和她扣在一起。

这几日他有股不安,手段凶暴的拿下北线之后,迅速折回来,见到她,那股烦躁才退去。

他拥着小姑娘,不舍得抽离,时时刻刻处在一起,才能安抚他。

次日午时,萧玲琅动了动酸痛的身体,靠着床沿抱着被褥慢慢坐起。

一阵沉默后,她轻轻张唇,赧然对着邢秋说:“避子药。”

“没了。”邢秋望着她从脖颈处的延至两肩的吻痕,微微顿了顿,抽回视线,将煮好的马奶端到她面前。

“没……了。”萧玲琅轻声重复她的话,双手微颤的端起莲纹玉碗,望着这碗中的东西,深吸一口气,又将它放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