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让萧玲琅头皮发麻,回过头看着不太正常拓跋晋,怯生生的唤道:“狼主。”
拓跋晋紧紧的抱着人,将她压向桌子,随后俯身下去,攫取那抹诱人的红唇,先解去一些干渴。
萧玲琅眼睫轻颤,望着沉浸在欲色里的人,脑海中一根弦乍然崩断。
过了几天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
一直到夜深,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被身前人反复揉玩,拉进无边的情潮里,快溺亡时,才被拉上来,呼一口气,又沉陷下去。
萧玲琅失去最后的意识前,狠狠地咬了那人肩膀一口,结果硌的牙齿也跟着打了颤。
他纵欲,她害怕;禁欲了后,更可怕。
次日,萧玲琅两条腿发软,身上指痕吻痕,被他蹂躏的凄凄惨惨,新做的小衣也没藏住,被他拿出来好生的欣赏了一番,又央着她,给他做同样料子的里衣。
萧玲琅憋着气,娇声哼了几声他。
“狼主还说舍不得妾操劳。”
拓跋晋在小姑娘脸颊上啄了下,大言不惭,不知羞耻的道:“孤确实没让月儿自己动一下。”
萧玲琅瞬间脸颊爆红,张着唇,望着眼前的人,又气又怂,憋屈的嘟囔道:“狼主就会欺负妾。”
怨气满满的落在男人耳里,反倒是撒娇,俯身又啄口她的唇,浑身清爽的直起身,“孤去武堂,午膳回来与月儿一起。”
“嗯。”小姑娘从鼻腔中轻哼出一个“嗯”字。
拓跋晋眼尾染上笑意,转身离开房间。
萧玲琅睡了个回笼觉,起身用了些早膳后,留意到山芷还没出现,于是就问着身侧的邢秋。
邢秋满不在乎的回道:“哦,她啊,没了。”
萧玲琅停下手里的动作,视线落在邢秋身上。
“我没做什么,只是让你男人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画面,恶心到了他而已,而且……”
邢秋趴在萧玲琅耳边,轻声道:“养蛊只需留一个就行了,若不舍,你留的俩祸害都要被你男人给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