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秋哼笑一声,“一问三不知呗,知道萧玲琅是怎么获得君宠的吗?”
“怎么获得的?”崖祈漪很好奇,认真求教。
邢秋长呼一口气,靠在椅背上,点着手,眼里划过一丝谑笑,“当然不是单靠色相。”
崖祈漪面上露出一丝尴尬,在她眼里,萧玲琅不过就是以色侍人。
“先前我在跟前侍候,曾瞧见过她献舞,奏乐,闲暇时还能陪他下棋解棋,在他疲乏时给他按捏解乏,除了偶尔的小性子,可以说事事贴慰他心……”
“这些本就是妃嫔该做的,也没什么特殊的。”崖祈漪撅着嘴不屑的说,说的明白不就是俯首做小嘛。
“你能行吗?”邢秋挑眉一笑。
崖祈漪凝噎,她……她肯定不行,舞与乐她可以,棋,她是一窍不通,小性子谁没有。
“我能行一二。”她道。
“你能做到就行。”邢秋耸耸肩,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逗你玩呢。”
“你——!”崖祈漪气的手抖。
邢秋装作无辜的耸耸肩,拓跋晋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