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身后的纶图、敦克等人,耸耸肩,面面相觑,个个挠头不解,心道:这回钊是闹哪出啊?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!
还没等他们在心底暗笑回钊的浮夸,回钊一句话,让他们直接被定住,宛如雷劈,尤其是纶图麻溜的跪地,也赶紧跪行过去抱住拓跋晋另一条腿,大声喊冤。
“狼主,娘娘丢了,娘娘被贼人掳走了!”回钊底气不足,声音小到不凑近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“你说什么?”拓跋晋目光一缩,阴恻恻的看向回钊。
回钊老泪横流,仰着头,卧坐在地,“就在前夜,府里出了个内奸,说是南梁广宁公主的人,她不仅劫走了娘娘,还把偏院圈养的母狼给放了。”
回钊回眸无意一瞥,看到嘴角暗笑的纶图,手颤着指过去,“他,狼主,就是他。”
“你可别乱说。”纶图吃着瓜,正乐着呢,听到回钊这么一说,双眼瞪的像个铜铃大,一个滑铲,大声喊道:“狼主,臣对狼主忠心耿耿,这厮冤枉臣。”
拓跋晋阴着脸还没出声,右腿边的回钊先不干了,指着纶图的鼻子,“就是你,是你,是你,那侍女就是从你府上出来的。”
“什么侍女是从我府上出来的,回钊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纶图气势汹汹的反驳,余光无意对上拓跋晋冷的彻骨的视线后,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,好像是有个侍女被他送给了夫人。
“狼主……”
拓跋晋周身散发冰冷刺骨的骇人的寒意,黑眸更是没有一丝情感波动,压迫感袭面而来,回钊和纶图不自觉咽了咽喉。
拓跋晋蓄力一人给了一脚,甩袖直奔萧玲琅住的院子。
回钊慌忙爬起来,扶着帽子,一瘸一拐的跟在拓跋晋身后。
屋子里的陈设回钊未敢动,那日被打翻的针线筐还撒在地上,被褥半拖着。
拓跋晋呼吸发紧,他能想象到小姑娘当时何等的怕和猝不及防。
那人就这样带走了她,这么冷的天,小姑娘穿得这么单薄,拓跋晋攥紧了拳头。
“人呢!”
他喉结不停地滚动,竭力迫使自己冷静,按住杀意。
“臣这就叫人把她带上来。”回钊立即回道,招手让属下去把崖祈漪押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