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宁公主好像也在这次出行里,两个重要怀疑目标都不在京都。
萧玲琅点着桌案,思考良久,看向邢秋,认真的问:“你觉得我该从哪里查起呢,广宁随他一道离开了,三皇子也不在。”
邢秋掀了下眼皮,声音消失好一会儿才跑回来,“公主府和三皇子府的护卫兵又不是只吃饭的,再说,你查什么?将他们府里从里到外翻一遍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”
“我……”萧玲玲凝噎,隔着幕笠狠狠地瞪了邢秋一眼。
邢秋耸耸肩,坐起身,“萧小姐,少折腾吧,显而易见的结果,你偏不信。”
“我不是不信!”
邢秋伸出手打住她,语气极其不耐,“别给他辩解,他背信弃义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萧玲琅张着唇,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缓缓呼出一口浊气,“我……那请你再帮我一次,我想单独见见常老夫人,之后的事无需你在插手,只是还需向你借一些时间。”
她说完后,起身向邢秋行了一个江湖谢礼,未及邢秋出声,便转身离开包厢。
刚走到门槛处,才跨过一只脚,胳膊被人大力拉扯住。
“可以,我送你回去。”邢秋绷着脸,硬硬的说道。
“不用,我可以自己回。”萧玲琅轻语,伸手欲抚开邢秋的手。
邢秋冷哼了一声,没理会她,直接牵着她就往楼下走。
大小姐脾气是越来越大,语气重一点都不爽,也不知谁才是债主。
邢秋余光瞥了眼看不见人脸的幕笠,她真的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相信常琲,苦苦找线索,是为证明她没爱错人,还是真心想要查明真相。
她脑袋忽然想去漠北那个男人,邢秋在心底啧了啧,也不知道他看到这些会作何感谢。
萧玲琅虽然被邢秋拽着往前走,但对方顾忌她还怀着孩子,走的不算太快。
下了楼梯,萧玲琅脚步就落实了些,没这么小心翼翼地了。
结果,没走了两步,差点被人撞上了。
郝良脑袋晕晕沉沉,从酒桌上爬起来,想找个地方去小解。
走到过道时,脚忽然打了一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