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地板,白了彪子一眼,命令道:“就有劳大哥今晚打下地铺。”
彪子:……
谁家妹妹这么无耻。
……
原松抱着受伤的胳膊,在下属保护下仓惶逃走。
这个胡人竟然会功夫,还远在他之上。
他握紧拳头,狠狠地砸像一旁的树,面上的肉抽搐着。
“将军。”郝良拦之不急,眼睁睁看着原松的右胳膊又添上新伤。
他本人也是伤痕累累,这次行动是他们太轻敌了,没想到萧姑娘这胡人夫君身手如此了得,身边的护院也不是吃素的。
“呵!”原松甩开郝良的胳膊,剜了眼郝良,往前走了几步后,忽的转身,狠踢向郝良。
“要是你早点禀报,公主也不是失去孩子,废物!”
郝良捂着肚子,跪在地上不敢出声,懊悔地握紧拳头。
他不该同情萧小姐,害了自己的主子。
原松想到刚才的狼狈,还是气不过,又望着郝良一脸窝囊样,胸中烈火烹油,大喘着气又踢了他一脚,“今夜那些丧命的兄弟都是因你的知情不报。”
“属下没有查出萧姑娘住在哪?”
“咳!”郝良整个人被踹了出去。
“没查出来就瞒报,她只要在京都,公主就能将她撅出来!”
“属下知罪。”
原松眼角青筋突了突,望着萧玲琅住的那个方向,扬起头,“本将军一定会杀了她,一雪前耻,让公主无后顾之忧。”
稳稳熟睡的萧玲琅,被一身杀气的男人捞进怀里,束缚感袭入梦中,她闭着眼睛,不自在的皱了皱,想逃。
但,更加强而浓的侵占感包裹着她,双手,双脚似乎都被紧缚,萧玲琅想醒,但眼皮子怎么也睁不开。
她很不安。
“乖,没事了。”
拓跋晋眸色晦暗,潭似的眼神笼罩着怀里中的人,手轻轻拍着她的背。